卢杰:
这届的选题对西方可能是在送行,是在再见,所以会产生很多歧义,会产生很多拒绝。对中国而言则是第一次真正的把后殖民话语提出来,所以对中国可能是一次真正的到达,而不是送行。在这里面西方和中国两者的辩证关系再一次被展开了,这两者展开的层面上就大有文章可做。我认为中国当代艺术的生态正因为这种矛盾性和复杂性,所以才比较牛,比较有意思。多年以来,后殖民这个东西已经无所不在了,它已经成为展览制度的一个可分享和再重新分配的框架。对于萨拉教授来说,“与后殖民说再见”不是展览的主题,是思考的一个出发点。后殖民这个境遇一直存在,对我们来说可能有的地方刚刚开始,有的地方可能已经彻底终结了。但是作为策展话题可能在某些地方已经很疲惫,在西方很疲惫的后殖民话语,如果拿到世界上其他一些地方来做可能还是非常牛。
秦思源:
现在请王璜生馆长做一个总结发言。
王璜生:
不是总结,在这个时候我应该说几句,首先非常感谢各位的到来。三年展问题很多,但是又给我打了一针兴奋剂。广东美术馆在广州三年展的策划工作方面是持开放态度的,不断地跟策展人进行交流,在确定选题方面我们也是通过多方交流、选择、咨询,然后慢慢地归拢。这一届提出这样一个话题,对我个人来讲也是一个思考和学习的过程。我们在跟三位策展人不断的沟通中,思考了很多新的问题,将一些思想不断的深入,不断的进行肯定-否定-肯定-否定。这次的流动论坛从杭州、上海到北京,跟很多学者、艺术家进行交流。我非常感动的一点是,大家都很关注广州三年展,我对大家的关怀表示深深的感谢。感谢大家参加今天下午的研讨。谢谢大家!
(结束)